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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惠然瞧着陆?握着笔的手,有力、镇定,写出来的字如沙划痕、骨气洞达,看不出她那两个干瘪的“相公”的影响。
表现出来的就是,他刚才没听到。
再叫一声“相公”,徐惠然觉得像撒娇,倒像在哀求陆?理她。
书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,徐惠然走了出去。
其实只要不涉及这些,徐惠然觉得现在两个人相处的还是不错的。他们也许像红拂女与虬髯客那样惺惺相惜,比做夫妻更好。
二月的时候,县试的日子到了。
前一天,陆家就开始忙了。陆源带着全家人给陆家祖宗上香磕头,求祖宗们保佑陆璜和陆?考试顺利。
磕完头回来,徐惠然依着前世的经验帮陆?准备带进考场的笔、墨、砚台。陆李氏坐在边上紧张地盯着,不时问着。
徐惠然想说,县试并不难,陆?怎么会考不过。
陆?倒淡定,一如既往,看了眼徐惠然给准备的:“是岳母告诉你的吗?准备的倒是齐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