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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莞低垂着眼睛，不敢直视杜晚晚：“谢谢杜小姐关心，欧总说得对，是我疏忽了。”
然后她朝杜晚晚微微鞠躬：“杜小姐，今天谢谢你。”
杜晚晚露出温和的笑容，弯月般的眼睛清澈透亮：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凌楚慕的白月光，果然闪闪发光。
辛莞压下心头的兵荒马乱。
她不明白，明明是她被当做替身三年，为什么做不到大大方方地抬头直面正主。
虽然她与杜晚晚面容有两分相似，但杜晚晚身上天生的优越与矜贵感，一站在凌楚慕身边，两个人就像出厂配套一般完美匹配。
匆匆告别后，辛莞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，也没有去再看凌楚慕一眼。
直到出租车平稳地停在柳城小区大门口。
辛莞才感觉缓过来了一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