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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，跟谢夫人道别。
谢夫人踢了儿子一脚，凑到他跟前警告：“顾霆昀，再给你脸不要脸，你就滚去跟那个女人过，不用姓谢了，当哥哥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。”
程惜在玄关厅穿大衣时，顾霆昀走过来了，臂弯里搭着外套。
若是以前，他这样的妥协，她一定会高兴疯的。
可现在，真就觉得挺没意思的。
她不想与他同行，可现在她需要一个司机，也没纠结，把车钥匙给了他。
上了车，两人如来时那般零交流。
程惜在一直在打电话处理公事，两个多小时的车程，她都没闲下来。
顾霆昀扫她一眼，她发丝掉落在脸颊旁，他的角度上隐约看见她的鼻尖很挺，红唇很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