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掉针可闻的寂静,她感受到所有目光集聚后背,看她落荒而逃。
“傅承宴有病吧。”
白瑛反锁门,气得捶墙,“还有你爸妈,直到咱们上楼,没人替你反驳一句。”
欣然心底刚因梁父有点热乎气的冰窟,几分钟的功夫冰冻更深。
她蜷缩在沙发上,勉强支着精神,“薄先生那边,到底什么情况?”提起薄先生,白瑛愤懑一滞,面上带出深深疑惑,“傅承宴投资薄先生中成药项目两个亿,其中一个亿是因为你。”
欣然不解,“为我什么?为你免受针灸痛苦。”
白瑛观察她神情,“他坚决要治好你的病,还怕你受疼,会不会他还在乎你?可能吗?”欣然冷声冷气,“刚才他那样子,你也看见了,像有一丝一毫的在乎?”别说在乎,那绝情冷漠的神态,放到仇人身上也不违和。
白瑛一时无解,“那他这一个亿是为什么?你觉得呢?他……他……”白瑛脑海没有一星半点傅承宴对欣然好的画面,来解释他为欣然花一个亿的行为。
“他不会真神经病了吧。
应该是为了联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