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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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远窘迫得耳根发烫，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：真对不起，我。。。
没关系啦。小雨摆摆手，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香水瓶，在污渍处轻轻喷了几下，这是柠檬味的香水，应该能盖掉咖啡味。她抬起头，眼睛亮晶晶的，要不要去天台坐坐?我请你喝奶茶赔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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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，吹起小雨马尾辫上的发丝。他们坐在图书馆顶层的天台上，远处操场上传来隐约的欢笑声。小雨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铁皮盒子，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各种口味的糖果。
这是我的应急糖果盒。她挑了一颗柠檬味的递给程远，写论文卡壳的时候吃一颗，灵感就会冒出来。
程远接过糖果，发现盒底还压着一张泛黄的照片，上面是几个穿着校服的年轻人。这是。。。
高中文学社的毕业照。小雨的目光温柔地落在照片上，我最喜欢普鲁斯特问卷里的这个问题——你最喜欢的季节是哪个?我永远选秋天，因为这是收获的季节。
程远突然想起什么：对了，上次你说喜欢《红楼梦》里的那句任凭弱水三千，我只取一瓢饮。。。
怎么?小雨挑眉看他。
我觉得。。。程远斟酌着词句，在程序员眼里，这句话就像是最优算法——在无限可能中找到唯一解。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，这个比喻可能有点奇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