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(第3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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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心里存有疑问吧，我也很想知道真相是什么。
公司收益每况愈下。竞标失败转型无望，合作方又被陈哲得罪了一大半，现金流很快就断了。
渐渐地，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。
沈清栀忙得焦头烂额，一边安抚员工，一边四处借钱。
我看到她也私下吩咐助理，秘密寻找竞标失败的真相。
她开始重新审视那次竞标的所有细节，翻看我过去经手的所有项目资料和客户反馈。
又把这些资料和陈哲接手后做对比，做了一份详细的分析报告。
结果触目惊心。
我平静地注视着她的举动。
心里也渐渐开始期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