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(第4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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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身影化作万千蝙蝠，扑向旋转的齿轮虚影，每只蝙蝠触碰到齿轮，都发出金属碰撞的脆响，那声音清脆而密集，如同暴雨击打在铁皮上。
陆辰抓住机会，暗影披风包裹全身，瞬间出现在大主教身后。然而，断剑却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回防，剑锋擦过他的脸颊，带起一串血珠。温热的血液滑进嘴角，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，那血腥味浓重得让人作呕。陆辰却在这时注意到大主教长袍下摆的暗纹
——
那是与星纱圣痕完全相反的深渊图腾，图腾在黑暗中隐隐发光，透着诡异的气息。
“你根本不是教会的人！”
陆辰瞳孔骤缩，切换成牧师姿态，神圣之光笼罩全身，光芒温暖而柔和，却又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。“你是深渊的走狗！初代的断剑怎么会在你手里？”
大主教的笑容凝固，长袍无风自动，露出布满深渊触须的半张脸，触须在空气中扭动，发出
“滋滋”
的声响，仿佛在贪婪地吸取着周围的能量。“聪明，可惜太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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