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夜会子时 (第4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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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拂过，吹散了烟味，也吹散了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。
张晚最终没接话，只是低头继续啃着烧鸡，但这一次，她吃得慢了许多，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黑瞎子也不催她，只是靠在墙边，重新点燃一支烟，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，像是一盏微弱的灯，照亮了这个无人知晓的子夜密会。
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：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黑瞎子的烟停在半空。片刻后，他伸手揉了揉张晚乱蓬蓬的头发，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按进地里：“老子乐意。”
远处传来梆子声——三更天了。
张晚急急忙忙把最后几块鸡肉塞进嘴里，油手在衣襟上蹭了蹭。黑瞎子啧了一声，扔给她一块帕子。
黑瞎子站起身，高大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她，"走吧，再磨蹭哑巴张该醒了。"
张晚点点头，转身要走，却被拽住后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