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夜会子时 (第2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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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晚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，在这寂静的夜里，声音格外清晰。
她抿了抿唇，没客气，直接抓起鸡腿撕咬起来。肉汁顺着她的手指流到手腕，她甚至没来得及擦，只是埋头吞咽，像是生怕有人会抢走一样。
黑瞎子就着月光打量她，目光从她青紫的手腕移到她瘦削的肩胛骨，最后停在她狼吞虎咽的侧脸上。
"你知道张家训练死士的法子吗？"他突然开口。
张晚的动作顿了一下，嘴里还塞着鸡肉，抬头看他。
黑瞎子没等她回答，自顾自地继续道："十个孩子关在地窖里，只给一把刀，三天后活着出来的那个……"他抬了抬下巴，指向张起灵住的方向，"就是现在的族长。"
手里的鸡腿突然不香了。
张晚的喉咙像被什么哽住，吞咽变得艰难。
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烧鸡，油脂在指尖凝结，忽然觉得胃里翻涌，像是吃进去的不是食物，而是某种无法消化的真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