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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一年时间,我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给老公看病。最终也没能救治回来,我内心非常的痛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想想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上学,我只能默默坚持生活。”
“沙耶娃女士,您节哀!我想请问一下,你老公当初被带到公司治疗,他知道对方是怎么治疗的吗?”
“不知道,我老公说。每次医师带过去之后,就让他们在房间休息,然后就睡着了。等待醒来之后,感觉身体一切恢复正常。久而久之,我老公发现说,他们每次醒来好像被注射过什么东西。有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微小的针孔。”
“那么像你老公这样的事情多吗?还是说,您的情况只是个例?”
“刚开始可能是个例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像我老公这样的人越来越多。我老公说,有一次他们一共有十几个人同时在房间醒来。”
“那么您能和我们说一说,你们为什么没有提前把这个事情说出来?”
“不是不能说,而是他们刚开始给的钱很多。每次都是一千美元,我们还有孩子需要抚养,我们认为就是普通的实验,而这些都是给的实验报酬。等到我们想要反悔的时候,他们就拿我老公的生命做要挟。”
“沙耶娃女士,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,对方有可能在做人体实验,而你老公就是他们的实验品之一。为了弥补你们,才会给出高昂的报酬。这样的情况,不止在乌国,在北美都是很常见的事情。有的人是为了试药,有的人是为了测试疫苗,有的人测试实验病毒,最恐怖的是,把某些人当成病毒的培养器皿来做实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