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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氏见福姐欲伸手指向那两个闲谈之人,立马拉过福姐的胳膊,蹙眉摇头。
福姐抿唇点头,待发觉走出那两人的视野才对宋氏表达对这东京城之大的赞叹。
宋氏不能言,也不识字。
她只是温柔地扬起嘴角,又轻轻拍拍福姐的脑袋。
大雪天,行人少,马车多,土路稍稍泥泞。
宋氏的眉头始终微蹙,牵着福姐的手即使湿润也不曾放开。
福姐也很听话,一路上只是好奇地张望那些从未见过的雕梁画栋——她打出生起就住在张府的耳房,见过的人屈指可数。
宋氏不是担心福姐会闯祸,福姐自小就被白氏教得乖巧——白氏告诉福姐:她们是奴,奴就该乖顺,要低眉顺眼才是最好的。
宋氏虽然不喜欢白氏说的话,但她注定要为奴一辈子——她不能说话,只会干些清扫的杂活,就算攒够钱赎身出去,也不知靠什么养活自己。
宋氏可以一辈子屈居人下,她不想福姐也这般浑浑噩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