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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尖顿了顿，又加上一句：右手无名指缺如，需核查是否为自残所致。
走廊尽头传来铁门开启的吱呀声，某个牢房里响起压抑的啜泣。郁铁摸了摸口袋里女儿送的护身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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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个用易拉罐拉环做的小花，此刻正硌着他的掌心，像颗埋在泥土里的种子，等着春天来唤醒。
第二章：沉默的头套
晨光像稀释的漂白水，从监区天窗漏下来，在卢泰来的头套上洇出块灰白斑驳。郁铁抱着叠得方正的囚服站在铁栏前时，少年正用断指的右手捏着片面包，撕成碎屑喂给窗台上的麻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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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碎屑在他掌心堆成小小的坟包，每撒出一粒，都像在掩埋什么。
换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