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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见霍洲是在MUSE酒吧。那天《财经周刊》用整整两版刊登沈在搂着小明星进酒店的照片,我坐在VIP区喝第三杯马天尼,杯壁凝结的水珠打湿了订婚戒指。
《财经周刊》的王主编亲自给我打电话:齐总,明天的头条。。。您要不要先过目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小心翼翼,背景音里有印刷机滚动的轰鸣。我盯着电脑屏幕上沈在搂着小明星进酒店的高清照片,他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酒店水晶灯下闪闪发亮。
隔壁包厢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。透过香槟塔的折射,我看见个穿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,正把玫瑰踩在脚下。表白女孩的眼泪在彩光灯下变成紫色,而他的侧脸像被冰刀削过般锋利。
周学长,我真的很。。。
抱歉。他声音比长相更冷,我有喜欢的人。
我晃酒杯的手突然停了。两周前在投行晚宴上,我见过这张脸——周家独子,二十三岁执掌百亿基金,福布斯榜上最年轻的猎手。此刻他无名指空空如也,腕表却是限量版的Patek
Philippe,表盘在暗处泛着幽蓝的光。
玫瑰花瓣沾在我鞋底时,我闻到他身上雪松混着苦艾的味道。学弟,我把酒杯沿上的口红印转到他眼前,教授让我问你保研意向表交没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