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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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什么了笑意还挂在嘴角，瞳孔却骤然紧缩。没等我回答，他忽然抓起我手腕按在墙上，另一只手抽出那张纸。这个姿势让孕肚顶在两人之间，胎儿猛地踹了一脚。
医院系统升级时录入错误。他松开我，打火机的火苗舔上B超单边缘，你现在的产检档案我看过十几遍，确实是单胎。灰烬飘进奶瓶消毒器时，他指尖有细微颤抖。
深夜我假装熟睡，听见浴室传来压抑的通话声：陈主任，她发现了。。。对，就是那张。。。花洒的水声盖住了后半句。凌晨三点，我摸黑打开书房电脑，医院系统里我的账号突然显示权限不足。
第二天产检时，陈蓉医生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在我肚皮上划圈。胎心多有力啊。她笑着把耦合剂擦掉，白大褂袖口露出梵克雅宝手链——和周明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同款。显示屏始终背对着我，但仪器分明发出双重心跳的咚咚声。
对了，李医生调去分院了。她突然凑近我耳边，你上次问的双胞胎病例。。。话音未落，护士推门进来递化验单。再回头时，陈蓉已经删除了超声机里的全部影像记录。
第二章：医院档案室的火光
系统故障，2019年前的电子档案都查不了。档案室窗口的张美玲头也不抬，镶水钻的指甲敲着非工作人员禁入的牌子。我盯着她胸牌上的实习二字，突然把孕检手册拍在桌上：七楼VIP病房的陈主任让我来的。
水钻指甲顿了顿。
消毒水混合着霉味扑面而来时，我差点被过道里的推车绊倒。2018年12月的纸质档案少了整整三个月记录，我自己的产检本上双胎字样被修正液覆盖，刮开能看到原笔迹的印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