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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手腕，全息投影瞬间展开，契约条款一行行浮现在空中，密密麻麻的法律术语中，最刺眼的是几个加粗字体：
【忠诚枷锁激活】
【脑域同步绑定】
【违约惩罚：意识清除】
顾沉舟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笑意：你们这是打算让我变成你们家养的电子宠物
是保护。沈夜的声音冷静得近乎冷血，你以为龙渊集团会让你自由他们给你装的不是芯片，是镣铐。而我……是唯一能帮你打开它的钥匙。
两人对视良久，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弦被拉紧。
最终，顾沉舟叹了口气，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：成交。
婚礼进行得仓促而诡异，没有宾客，没有仪式，只有全息镜头记录下他们交换誓言的画面。结束后，沈夜被安排住进了他位于龙渊大厦顶层的公寓。
夜晚十一点五十九分，洞房灯熄灭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