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4/6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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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幕被路过的护士看到，她露出感动的表情。我不知道的是，那个护士，后来会成为法庭上我最重要的证人之一。
3真相的转机
转机出现在住院的第十天。
那天下午，我正在医院的病理科处理一具尸体。同事刚刚从我妻子的病房回来，随口说了句：你老婆真够狠心的，知道你家没钱了，就闹着要换病房。
什么意思?我停下手中的工作。
我刚路过她病房，听见她在跟人通电话，说你家底都被掏空了，再耗下去没意思，准备撤了。
我的手开始发抖，解剖刀差点滑落。
陈默，你没事吧?同事关切地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