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5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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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孩的话像一把利刃，刺穿了我的心脏。世界静止了，周围的人群仿佛被暂停键冻结，只有我和这个诡异的孩子还能活动。
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大脑飞速运转，试图厘清这荒谬的局面。
男孩的面容开始扭曲，最终变成一片虚无的灰雾。一个冰冷的机械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：我是观察者，一个情感测试系统。
情感测试?我咬牙切齿，你把我的人生当成了什么?一场该死的游戏?
不，是筛选。系统平静地回应，我们需要找出能摆脱人类情感束缚的超我存在。你是最接近成功的实验体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席卷了我的全身。我的痛苦、我的挣扎、我的整个人生，竟只是这个所谓系统收集的数据?
那些人，王翠芬、那个讹诈我的老太太，还有智力障碍的张立军，他们都是什么?
道具。系统冷漠地回答，精准设计的测试道具。余春英负责激发你的怜悯与厌恶，刘永胜负责引发你的愤怒与怨恨，张立军则测试你对弱者的容忍底线。每个道具都按照特定行为模式运行，以加速你的清零进程。
我感到一阵恶心，胃部翻腾。那些我曾恨之入骨的人，不过是提线木偶。我对他们的怨恨和反击，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