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(第1/4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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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清寒的身体在秦阎怀中痉挛得像条离水的鱼。她的皮肤下那些青色光丝此刻清晰可见，像无数条细小的蛇在血管里游走，所过之处皮肤隆起又平复。秦阎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急剧变化——一会儿烫得像烙铁，一会儿又冷得像冰块。
"别。。。抗拒。。。"苏清寒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，嘴角渗出的血丝竟然泛着青光。她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蛇类的竖线，但眼神却异常清明，甚至带着某种秦阎从未见过的决绝。
军刺自动飞回秦阎手中时，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武器传来的不再是熟悉的金属触感，而是某种活物的脉动。与此同时，苏清寒锁骨处的骨纹脱离身体，在空中凝聚成一柄青色短刃。当两把武器相触的瞬间——
世界突然静音了。
秦阎的视野被血色淹没，无数记忆碎片如暴风雪般袭来：
婴儿恒温箱里，戴着"7号"腕带的小女孩每次被注射后都会偷偷把营养剂藏起来
十二岁生日那天，女孩隔着玻璃舱用口型对他说"活下去"，然后把半块锈齿轮塞进通风管道
最后一次实验，蛇母的机械臂刺入女孩锁骨时，她咬破嘴唇也没哭出声
"这些。。。是你的记忆？"秦阎在意识中发问。
"不全是。"苏清寒的意识回应像隔着层毛玻璃，"有些是。。。她故意留下的。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