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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自然欣然应允。
我如今的身份,是京城医馆的学徒,经过重重考核,才进入太医院当值。
当然,考核是亲自上的,学徒身份,则是从乱葬岗的弃尸身上扒下来的。
侍疾时,太后问我,为何偏偏只有我治得了她的心症。
禀太后,臣幼时,家父曾有过与太后相似病状,当年臣也是用得现在的法子医治家父的,只是家父生病,其根本原因乃是为自己的亏心事耿耿于怀,又不肯亲自了解旧怨,时日一长,积郁成疾,才患了心症。我小心翼翼,生怕太后听出端倪,太后病状不如家父严重,臣猜测,太后前些日子,曾被香炉内的蓝烟吓到,如今心神不宁,多半是常常忆起那蓝烟的缘故,等时间长了,太后忘了,也就好了。
太后静静望我,没有说话。
依陈太医所言,狼山之事,发生在约莫二十年前,也就意味着,不是我这个年纪的人应该知道的。
我面色如常,只专心为太后诊脉。
静了半晌,太后轻声叹道:原来如此。。。。。。往事历历,虽各有苦衷,但终究。。。。。。是哀家太不留情,好孩子,你回去吧,哀家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我不再回话,只装作听不懂的模样,谢恩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