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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跟我去县农科所吧,他突然说,我需要个会计,管钱那种。叶秋宁猛地抬头,眼里映着漫天星光。远处传来母亲喊吃饭的声音,林深接过她手里的煤油灯,灯芯在风里晃了晃,却始终没灭。
这一晚,林深在日记本里写下:人生抉择不是选A还是选C,而是把别人眼里的烂牌,打成同花顺。比如现在——我手里有最好的牌,叫重新开始,还有个同花顺的底牌,叫叶秋宁。
窗外,苏婉家的别墅亮着刺眼的白炽灯,而林深的台灯下,摊开的笔记本上画着未来的稻田规划图,旁边放着叶秋宁送的绿豆糕,包装纸上还沾着几点稻香。
5插秧大赛
九月的稻田像块浸了蜜的绿绸缎,林深站在田埂上,看着手里的秧苗标尺陷入沉思——这玩意儿前世是在日本农业纪录片里见过,现在靠记忆复刻出来,怎么看都像根带刻度的竹条。
深子哥,真要用这破尺子插秧?隔壁田的二柱子晃着啤酒肚笑出褶子,我家老太爷说,插秧全靠手感,你这是鲁班门前耍大锯!话音未落,叶秋宁已经卷起裤腿踩进泥里,标尺在她手里上下翻飞,嫩绿的秧苗像受过军训的士兵般整齐排列。
手感?林深弯腰插下第一株秧苗,标尺卡着25厘米的刻度线,你的手感能精确到毫米?去年你家稻田密得能藏猫,收成比我家少三成!二柱子梗着脖子要反驳,突然脚下一滑,屁股墩进泥里,惹来田埂上看热闹的婆娘哄笑。
笑啥笑!二柱子抹着脸上的泥,有本事咱们比一比,看谁插得又快又齐!林深挑眉:比就比,输了的人替赢家割三天稻子。叶秋宁在旁边补刀:再加二十斤土鸡蛋,我家鸡刚下的。
这场插秧大赛很快惊动了半个村子。老支书搬来太师椅当裁判,小孩子们举着狗尾草当彩旗,就连苏婉都踩着高跟鞋来围观,手里还端着个雕花瓷杯——里面泡的是林深前世最爱喝的碧螺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