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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姒低了眉眼，注意脚下的路，她始终搀扶着奶奶，也一直都以一个平和的心态来听这些话。
她不吱声，不必要不应话，其实就已经很说明态度了。
她对江砚黎，的确是断了那份或退或进的可能性。
退，前夫前妻的关系，进，复合。
都没必要。
“他是个蠢的，你千万别原谅他，你要是原谅他了，奶奶都得气出病来。”
什么？
颜姒听得都恍惚了，总算肯把眼儿抬起来。
这是亲奶奶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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