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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强压着慌乱,冷淡地进了浴室。
穿好衣服后,贺深已经回家了,手里又拿着一张染血的碎布。
他无视我惨白的脸,当着我的面,将那些碎布小心放在保险箱里,还郑重地上了几层锁。
晚晚,听话,有些东西憋在心里就行,说多了对谁都不好。
我看着那个箱子,只感觉眼前一片昏暗。
结婚十年,他对待我送的礼物,都是随手处置。
对待这些脏东西,却宛如珍宝般,细心呵护。
我再也无法忍受:贺深,我们离婚吧。
回答我的,是贺深的嗤笑:好啊,离了婚,你还能嫁给谁
按照你爸妈的贪财程度,说不定会把你送给七老八十的男人,从而换取高额利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