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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堆满试卷，空气里飘着墨水的味道。
陈老师正在批作业，抬头看她，语气温和：林然，有什么事
林然深吸一口气，递上信。她的手微微发抖：老师，我有些事想跟您说……
话没说完，陈老师接过信，随手塞进抽屉：好了，我知道了。你先回去上课，有事我再找你。
林然愣住。
她想再说点什么，却被陈老师挥手打断：快去吧，别迟到了。
她走出办公室，心像被重物压住，沉得喘不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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