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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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曦，录取通知书呢
妈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带着一丝不耐。
我猛地睁开眼，刺眼的白光让我眩晕。
四周是熟悉的旧家具，墙上挂着弟弟灿烂的笑脸。
——那张用我省吃俭用的钱拍的艺术照。
我不是……死了吗
死在冰冷的病床上，临死前，妈妈还在电话里骂我：
林曦！你就不能懂点事吗
小哲要结婚买房，家里哪里还有钱给你治病！
你的肾我们没办法，谁让你自己身体不争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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