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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。
我被方励牵着出场时，内心突然很平和。
因为我发现其实我根本看不到面前的人。
自然也看不到那些人的表情。
这场仪式的确就像方励对我说的那样，是办给我们自己的。
我们切蛋糕。方励在我身后轻声说。
他扶着我的手捏住一把小刀，然后慢慢使劲。
我什么都不用想，只要跟着他做就行。
切完蛋糕，方励又将我们的婚书放在我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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