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06章 有证据你也不能承认啊！ (第4/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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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去疾躬身说道，“不知道长安侯有没有向陛下说起他卖官鬻爵的事情？”
“啥？卖官鬻爵？”
冯征听了，故作一愣。
“是啊，难道长安侯不承认吗？”
冯去疾冷笑一声，随即，拿出一叠东西，“现有证据在此……就算你不承认……”
“我承认啊。”
没等冯去疾说完，冯征直接耸了耸肩说道。
“呵呵，就算你……嗯？”
冯去疾一愣，这就承认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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